https://youtu.be/h1Iz8059JMU
2016年10月下旬,李妮蓁演唱,蘇奕瑞彈奏(為Control T樂團主唱、吉他手)。當時為將音檔轉成影音檔,上傳到youtube,搭配一些照片,包涵網路下載的宋冬野、妮蓁臉書的照片,以及小編拍的風景照。
妮蓁的演唱,呈現出一種素樸而直截人心的情緒,個人特愛「你的城市沒有一扇門 為我打開啊/我終究還要回到路上」,「斑馬 斑馬 你還記得我嗎/我是只會歌唱的傻瓜(我是強說著憂愁的孩子啊)(我只是個匆忙的旅人啊)」那幾段,以及全首的尾音與抖音;有時情感滿溢,又不至於失控;後製的混音,豐富了末段的層次感。
下附歌詞及簡單的解讀。
〈斑馬,斑馬〉
作詞、作曲:宋冬野
斑馬 斑馬 你不要睡著啦
再給我看看你受傷的尾巴
我不想去觸碰你 傷口的疤
我只想掀起你的頭髮
斑馬 斑馬 你回到了你的家
可我浪費著我寒冷的年華
你的城市沒有一扇門 為我打開啊
我終究還要回到路上
斑馬 斑馬 你來自南方的紅色啊
是否也是個動人的故事啊
你隔壁的戲子 如果不能留下
誰會和你 睡到天亮
斑馬 斑馬 你還記得我嗎
我是只會歌唱的傻瓜
斑馬 斑馬 你睡吧睡吧
我會背上吉他離開北方
斑馬 斑馬 你會記得我嗎
我是強說著愁的孩子啊
斑馬 斑馬 你睡吧睡吧
我把你的青草帶回故鄉
斑馬 斑馬 你會記得我嗎
我只是個匆忙的旅人啊
斑馬 斑馬 你睡吧睡吧
我要賣掉我的房子 浪跡天涯
略為解釋〈斑馬,斑馬〉的某些句子:
「斑馬 斑馬 你不要睡著啦/再給我看看你受傷的尾巴/我不想去觸碰你 傷口的疤/我只想掀起你的頭髮」
「尾巴」雖扣合「斑馬」的意象,但實際的含意有些費解,可能是指馬尾,與第四句所說的「頭髮」呼應,用馬尾的耷拉,來傳達「你」情緒的低落。這一段的意思是:我雖然去撩撥你的頭髮,但並非想再次傷害你,而是關心,希望給你寬慰。
「你來自南方的紅色啊」,相對於北方,南方在氣候上是溫暖的,在一般印象中,南方人較為熱情洋溢,而中國傳統文化上,南方代表的神獸是「朱雀」等。宋冬野以「紅色」形容南方,可能包含了多層次的涵意,或是一種總體的印象。
「你隔壁的戲子 如果不能留下/誰會和你 睡到天亮」,逢場作戲、了無情義的人若不能留下,誰會陪伴「你」呢?
「斑馬 斑馬 你睡吧睡吧/我把你的青草帶回故鄉」,「青草」,或指最初的憧憬、想望,或是出發點。「你」和「我」同是天涯淪落人,我們都曾經懷抱著夢想(歌手、歌唱),然而遭受過現實的摧折,「你」回返南方自己的家,放棄了原初的夢想,而我這個「只會歌唱的傻瓜」仍會繼續努力,有一天我會為你實踐你未完成的夢。
這首歌裡從「斑馬 斑馬 你不要睡著啦」到「斑馬 斑馬 你睡吧睡吧」,傳達「我」情緒上的轉折:我還有話想對「你」說,請你不要那麼快入眠;然而,當我表達了自己的心聲之後,假使你願意聽,希望這首歌能帶給你寬慰及力量,假使不願意聽,就當作是我的喃喃自語,你能安詳入睡也好。